第三十章_万人嫌雄虫在恋综变成虫母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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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章

  电子锁“滴——”的一声响起,林斐立在门口,他身后跟着五个荷枪实弹的雄虫,还有雌虫维亚。

  门被迅速打开,可在林斐眼中却仿佛一个世纪那么漫长。

  维亚走到林斐身侧,林斐的余光能看见他凌厉的下颌。

  “老实地待在外围,别靠近他——不想死的话,”维亚冷淡地警告。

  林斐点了点头。

  在几分钟前,林斐与维亚达成了一笔交易,维亚带林斐去到被紧急封闭的餐厅内部,让林斐在不被伤害的范围内,最大限度地靠近那个精神暴动的雄虫。

  林斐则交给维亚一个地址,林斐对维亚说,“这个地址……有林赛的信息。”

  维亚神色晦暗不明,拿到地址后,他陷入短暂的沉默,而后,一路沉沉地送林斐去到那间被警员包围的房间。

  林斐站在昏暗的房间门口——过于明亮的环境会使狂暴的雄虫应激,模拟虫巢的昏暗光照条件能让雄虫安静下来。

  林斐脸上有一丝明显的胆颤。

  维亚睨了他一眼:“现在还有反悔的机会。”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林斐扶着墙,上前一步,他的声线略微颤抖,像是怕,又像是忧,“维德,你在里面吗?”

  维亚扭头,不可思议地看着林斐,在听到林斐说出的名字时,他表情管理堪称完美的假面,破裂了。

  房间内传出呜咽声,像是受伤了野兽,可那莫名拉丝的语调,又像是由某种幼崽发出的声音。

  守在门口的警员,脸上露出古怪的表情。

  里面的雄虫刚被关在房间内时,发疯了一样攻击房间内的一切食物,物品被暴力摧毁的声音,雄虫发狂的怒吼声,能叫人留下很长时间的阴影。

  而现在的声音,依然是低哑的、烦躁的,却增加了一丝说不清道不明的诡异的“撒娇感”,让人毛骨悚然,比简单的虫族嘶鸣怒吼声恐怖得多。

  林斐睁大了眼睛,努力去看黑暗中的雄虫,“他还有意识!”林斐小小的喉结上下滑动,带着一点压抑的哭腔,他重复说,“维德他还有意识。”

  “维德?等等,里面的不是——”维亚的眼睑与眉毛轻抬,可话还没说完,林斐却直接冲了进去。

  维亚目光一凛,闪身要冲过去,可刚当门口,极具侵略性的精神波动,伴随着浓烈腥膻的雄性信息激素,从房间内涌出。

  “是繁殖热,”维亚掩住鼻子,往后退了好几步,他朝身边的人恨啐了一声:“立刻去找尤里安殿下!瞒住教会!”

  室内——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林斐往前走了几步,身前被合金材料铸就的牢笼围栏抵住。

  林斐瑟缩了一下,眯起眼,眼睛逐渐适应昏暗的环境,幽微的不知从哪个角落漏进来的光芒,让林斐勉强能看清关在牢笼中的雄虫的身形。

  隐微光芒下,只有对方金色的头发,是唯一显眼些的颜色。

  林斐抓住围栏,轻声喊:“维德,维德,能听见我的声音吗?”

  出声后,那个人影一晃,步履稳健,带着骇人的威压走了过来。

  林斐心中一喜:“维德,你还有意识吗?”

  林斐急促地呼唤:“教会快过来了……但是尤里安也快过来了,你再撑一下好不好。”

  那个雄虫走进,林斐下意识地瑟缩了一下,但是他很快意识到,雄虫出不来。

  牢笼周围喷洒了拟安抚剂和假性雄虫激素的混合化学液体,这种味道既能安抚被关在里面的雄虫,又能让雄虫因同性间天生的相斥而不愿出来。

  林斐强撑住自己,小声喊着维德,尽管这种呼唤也许根本没用。

  林斐曾在雷米尔家族的档案室中看过,陷入精神暴乱的雄虫,只能靠接受雌虫的精神安抚恢复神智,至于其他手段,一直没有被科学证实有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林斐强忍住泪水,喉咙里是被强行抑制住的泣音:

  “维德,我好恨你,可是你能不能,不要突然吓我,你不是高级雄虫吗?你不是最接近原初种的虫族吗?你就这样死去,尤里安就要嫁给阿雷斯特了。”

  “啊——”林斐尖叫一声,被确定无法跨越牢笼的雄虫,伸出肌肉结实的手臂,越过围栏,猛地锢住林斐的腰。

  万幸的是,困住雄虫的合金材料足够结实,不幸的是,林斐此刻被夹在雄虫的手臂与围栏之间,身躯紧紧贴着冰冷硌人的围栏,雄虫的手臂一用力,热热的身躯贴了上来。

  结实的胸膛就在咫尺之间,腥热气蒸腾,一根坚硬滚烫的巨物紧紧贴着林斐的小腹。

  “繁殖热”这个单词,迅速出现在林斐脑海里。

  雄虫精神暴乱的根源就是繁殖热期间缺乏精神安抚,没有受过精神安抚的雄虫,就像是被丢进热带雨林的婴儿,过分敏锐的感官与毫无阻隔的残酷外界碰撞,足以让任何人疯狂。

  雄虫精神暴乱倘若未被及时制止,就会强迫进入繁殖热,这将会成为雄虫人生最后一场繁殖热,紊乱的精神与对母亲的强烈渴望,是埋葬雄虫的死亡沼泽。

  这类雄虫,或被教会击毙,或在燃烧完生命后化成无机质灰烬。

  维德,陷入繁殖热了。

  被雄虫残忍撕成烂肉与维德即将死亡的设想让林斐抖得不成样子。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不要……”林斐仿佛被什么魔鬼掐住了脖子,只能勉强呛出几个字。

  “撕拉——”声音响起的瞬间,林斐的身体僵死过去,预想中的身体被撕裂的疼痛却没有到来,林斐只觉得胸前一凉,长长的挂满了恐惧泪水的眼睫毛抬起,他看到自己被撕碎的衣襟布料,被雄虫一把扬飞。

  上衣被掀开,露出殷红的翘翘的乳珠,埋藏在雪白的一捧软肉深处,是林斐的蜜腺。

  雄虫发出一声难耐的低吼。

  牢笼四周的拟安抚剂、假性雄虫激素,混合成令人头晕的恶心香气。

  即将彻底步入繁殖热的雄虫,却只能勉强闻嗅这奇怪的香味中掺杂的安抚剂,来缓解涨得发疼的脑子和即将爆发的情欲,这就像在一个极度饥饿的虫族面前,播放别人喝索然无味的营养液的画面一样。

  而混于其中的假性雄虫激素,令人作呕,为了尽可能不闻到这股味道,雄虫不得不待在牢笼中间。

  就在雄虫已经被这些奇怪的化学气味熏得几乎要发狂时,一丝……闻所未闻的味道,游丝般漂浮于空中。

  好比窒息于深海时,灌入胸腔的一口清新氧气;饥渴时,眼前出现一汪泉眼;在孤寂宇宙与丑陋的异形怪物战斗时,于机甲中偶遇一朵瑰丽鲜花……

  好香。

  一个声音在内心疯狂呼唤,雄虫抬起头颅,极尽所能去吸取淡不可闻的味道,原始的冲动在强大肉身中熊熊燃烧,可繁杂紊乱的精神力海洋中,却掀起一层层的温柔浪花。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力量在嗅到这股味道后,逐渐恢复,而思想,却从一个极端走向另一个极端。

  不顾一切的毁灭欲,逐渐被另一种更为猛烈的欲望取代,理智逐渐回笼,却并不是被文明社会驯养出的理智,而是来自于基因中,在弱肉强食、物竞天择丛林法则中演化出的一种狡诈的智慧——

  诱骗,示弱,强制,占有,无所不用其极,只为获得祂的一瞥。

  被注射在身上的麻醉剂,逐渐失效,牢笼周围的气味依然让雄虫闻之反胃,可雄虫却清晰地意识到,自己已经重新拥有了冲破牢笼的力量。

  门被打开,电子锁的声音,脚步声,交谈声,纷至沓来,每一样声音,在这之前,都足以激怒雄虫。

  可雄虫只是待在原地,一动不动,似乎仍然被种种麻醉剂、安抚剂、雄性激素麻痹着——他甚至有意识收敛了自己身上的繁殖热激素。

  他,进来了。

  不只是通过嗅觉器官去感知,心脏“砰砰”巨响,随时都要从胸腔跳出,拟人皮肤流出薄汗,大脑分泌出无法用语言形容的奇妙激素,雄虫几乎是将一生的自制力用上,才免于即刻扑上去。

  冷静,理智,匍匐于密林深处,直到猎物彻底跳进陷阱,再一跃而上,铭刻于基因中的记忆复苏,雄虫也正如千万年前的虫族一般,专注沉着地感受“祂”的每一次行动,每一次呼吸。

  脚步踏进室内,雄虫听见一道哑而弱的呼唤。

  雄虫所有的专注、智慧都凝聚于来者身上,“维德”这个耳熟单词的含义已无法理解,可本能的,不悦的妒火在心田窜起。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当那人完全踏入自己的领地时,靠近自己,柔软的肌肤香气挑逗着雄虫的感觉器官,他再也无法忍受,憋闷的妒火,猛地释放,充满占有欲与危险信号的激素足以逼退任何同族——除了祂。

  雄虫疾风骤雨般冲向“祂”,手臂环上对方的腰肢,雄虫几乎要战栗,进入对方身体的想法在脑内几欲爆炸,渴望肌肤相贴,渴望合二为一,渴望永不分离,惊喜而绝望,雄虫手臂用力,就要用蛮力将被困在自己怀中的人按到怀里。

  猝不及防的痛呼,将雄虫定在原地,只剩下繁殖欲的脑袋迟缓地运动,雄虫才发现,那些脆弱的合金金属围栏抵住了“祂”的身体,让比云朵更柔软、比花卉更娇嫩、比一切宝石更珍贵的“祂”痛苦不已。

  “祂”的脸色变得苍白,眉眼紧张,嘴巴微张,发出断断续续的喘息。

  “祂”在害怕。

  雄虫这才意识到,和自己足以与机甲战甲相比的高密度肉身相比,“祂”是如此柔弱,连合金材质做成的围栏都可以轻易把祂挤压成肉泥。

  手中的动作放轻,雄虫放弃了直接将合金围栏碾碎的想法,怀中的“祂”就像清晨鸢尾花上的一滴露水,飞扬的金属碎屑会割伤祂,掰碎金属材料的巨响会惊吓到祂。

  雄虫将一切动作轻柔到极致,把即将到来的残忍贯穿隐藏与温柔的动作中。

  可当雄虫坚硬火烫的性器直挺挺地支楞在林斐小腹时,再轻柔的动作都无法掩盖他险恶的用心。

  “维德,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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