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零二章:他看向维亚,如看到救星般_万人嫌雄虫在恋综变成虫母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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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零二章:他看向维亚,如看到救星般

  冷……

  身处温度适宜的室内,林斐却觉得自骨子里钻出一股冷气,让他不由瑟瑟发抖,手脚僵硬。

  沙克·温莱又向林斐走近了一步,与林斐并排站在走廊边。

  他穿着得体,还戴了代表着工作人员身份的工牌。

  林斐身体一动不动,眼珠斜移到极致,视线从沙克·温莱胸前的工牌移到沙克·温莱那只逼真的义眼。

  沙克·温莱突然伸手探到林斐的胸口,宽大而粗糙的掌心从林斐胸前一路摸索上去,而后狠狠扯住林斐的胸麦,一把拽了下来。

  林斐的身体哆嗦了一下,身体感受回归,他用力按住被沙克·温莱触碰过的地方,躬下身干呕了一声。

  “六年不见,你的态度可真让人伤心,”沙克·温莱摩梭手中还带着余温的胸麦。

  林斐没说话,又呕了一声。

  沙克·温莱摇摇头,关怀地弯下身,伸手去扶林斐,却被林斐闪开。

  林斐扶住走廊栏杆:“这里到处都有摄像机,你想干什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别这么紧张,”沙克·温莱收回手,并不愠怒,“我只是这个节目组一个普通的工作人员——我现在在这里担任顾问,昨天上任,今天是我来工作的第一天。”

  沙克将手中的胸麦扔进西装口袋,很是好心情的按住栏杆,往一楼看去:“看看下面这场闹剧,高级雄虫?呵呵……”

  “多么残忍又野蛮的种族,即使披上人类的皮囊,也会在某个时刻彻底失控,暴露他们丑陋的本体。”

  沙克·温莱咧起嘴,露出森白的牙齿,接近试探地问林斐:“只有我们两个……是不一样的,是吗?”

  沙克·温莱的人造义眼一动不动,只有一只完好的右眼转动,他直勾勾地盯着林斐的脸,观察林斐脸上的表情:

  “我很好奇,你是怎么逃出那间疗养院的,更好奇,是什么诱惑你做出这样大胆的事?我懦弱又可怜的宝贝,在刺瞎我一只眼睛后,却因为对我的恐惧,不敢继续动手,这样胆小的你,怎么有勇气独自一人跑到偏远星?”

  “你是知道了什么吗?”

  多年前的“训练”让他下意识服从沙克·温莱,回答的话到了嘴巴,他握起拳头,用指甲深深掐进掌心的软肉,将即将脱口而出的真话咽下喉咙:“……我,我什么都不知道。”

  沙克·温莱状如慈父地伸手去摸林斐的脸,手上的力度却又狠又毒:“你学会撒谎了?有什么话是不能和父亲分享的吗?”

  他的手掌贴近,扎根在林斐心灵中的恐惧发作,他全身幻觉般地疼痛起来,眼瞳因为想象中的剧痛遽然放大。

  “不——”林斐的喉咙中溢出短促低哑的一声尖叫,身体在一瞬间抖动得无法自控,他猛地往后退了几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林斐脸上纯粹恐惧的神情取悦了沙克·温莱,证实自己的权威仍然起着作用实在是一件太愉快不过的事。

  看着林斐苍白流汗的脸颊,惊恐震颤的眼瞳,他“嗬嗬”笑起来,眼神中流露出粘腻阴冷的情绪:

  “好吧,那些事情以后再说,希望我亲爱的宝贝能像现在这样,守住我们两个人之间的秘密。

  和我回去吧,不要给我找麻烦,好吗?”

  林斐:“是疗养院那个人,派你过来的?

  你在这里动手,你就不怕……这里有这么多人?”

  沙克摊开手:“你在说什么?谁要在这里动手?”

  “我只是一个新入职的工作人员,刚巧碰上雄虫们因精神问题混战的场面,又在楼梯边上偶遇了因为精神疾病发作而意识不清的另外一名工作人员,和他对话后,我将他送往了医院。

  经过医院的评估,这位工作人员需要长时间的疗养,而作为这位病人的父亲,我负有对他的监护权。

  出于你身体的考虑,我会把你送进一家疗养院。”

  林斐哆嗦着唇瓣:“我没有病。”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还在耳鸣吗?”沙克·温莱上前一步。

  “脑袋里烦人的声音消失了吗?”

  “背后的伤还在痛吗?”

  沙克不断走进,叹息一声:“可怜的孩子明明还在被病痛折磨,却因为臆想中的恐怖经历不敢去医院,那么,作为父亲,我更应该带你去积极医治了,你应该乖一些,这对我们两个都好,还有,你知道疗养院的主人并不是那么好说话——也不要想着逃走,我能出现在这里,不已经证明了那个人权势的庞大?

  对了,如果你不死心想要求助那位卡奥菲斯家族的大少爷,我不得不劝告你,看看下面的场景吧,身份高贵的虫族会为了强大的次级虫母不顾脸面地在镜头下打起来——他们是为了那个叫尤里安的贵族雌虫打起来的吗?你看看现在,会有谁理你?更别说帮助你了。”

  林斐向后退了一步,转身,扒住栏杆,张开嘴朝楼下呼救,可在他那声“救命”喊出前,沙克·温莱一个箭步上前,一把抱住林斐,一只手牢牢捂住他的口鼻。

  沙克·温莱:“你病得实在不清,我必须带你去治疗。”

  沙克·温莱手上不知涂了什么东西,林斐一闻到就头晕,他的头脑还勉强保持一丝清新,肢体却无力得动不了,只能眼睁睁看着自己被沙克拖走。

  怎么会这样?

  就在林斐几近绝望之际,一阵低频的虫鸣在耳边响起。

  虫鸣声从低到高,从单薄的一道鸣叫变成多重鸣叫。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林斐抬起沉重得快要落下的眼皮,楼梯处一道重叠的巨大虫影出现在视线内。

  “……赛加?”直觉让林斐在心中念出了原初种的名字。

  原初种没有一丝犹豫,高高扬起上半身,有着无比锋利的边缘的前肢迅猛地刺向沙克·温莱。

  迎面而来的是闪着寒光的虫肢,危机之下,沙克·温莱重重把怀里的林斐推向了原初种,怒骂一声:“滚开!”

  原初种的触须反应极快地垂下来接住林斐,没有让自己坚硬冰冷的外骨骼硌伤林斐,它把林斐轻轻推到一边,而后骤然间张开巨型口器,扑向沙克·温莱。

  二楼传来一声巨响,身处一楼的虫子们被这声不寻常的响动吸引了注意,即使是专心为雄虫做精神安抚的维亚都扭头向二楼的走廊看去。

  二楼走廊,原初种用巨大的身形将一个人紧紧压在身下,狂暴地挥动着足肢,口器撕咬血肉的声音足以被所以感官敏锐的虫族听到——而在另一边,林斐软绵绵靠着栏杆,上半身几乎完全探了出去。

  看得林斐摇摇晃晃地靠着栏杆,维亚目眦欲裂,大吼一声:“喂!小心!”

  维亚的声音吸引了林斐的注意,他看向维亚,如看到救星般,伸出手,耗尽仅剩的力量,身体往前一扑,嗓音颤抖地喊了一声:“维亚救我!”

  眼前的画面仿佛变成了电影中的慢动作,林斐的身躯从二楼缓缓坠落,这一秒被无限拉长,维亚几能看清他被泪水打湿而显得浓黑的睫毛,惊恐得近乎神经质的双眼,抖动的唇瓣,泛红的脸颊、鼻子。

  “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沉闷的一声作为电影结尾。

  维亚的脑子短暂地空白了,他不记得自己是怎么跑到了林斐的身边,等抽离的意识返回躯壳,他已经跪在林斐身边。

  虫族体魄强大,看似柔软的拟态下是可媲美高精钢铁的外骨骼,经历过长翅期的成虫的身体强度更是无比强悍,不必说从二楼摔下来,就算是从十二楼跳下来,身体都不会有任何异样。

  如果换成除林斐外在场任何人摔了下来,维亚都不会有一丝担心,可林斐不一样。

  他的拟态看上去柔弱得过头,而他的本体……维亚从来没有见过他的本体,但维亚就能断定,林斐的本体也一定如他的拟态般孱弱可怜到极点,有时,他甚至怀疑林斐根本没有经历过长翅期。

  从未有过的心慌让维亚无法思考,他自己都没有意识到自己的声线抖得不像话:

  “痛、痛不痛啊?能听到我说话吗?”

  半响。

  “不……不痛,”林斐躺在地上,晕乎乎地回应维亚。

  维亚的心仿佛在天堂与地狱间快速闪动,又在刹那后平稳落地,他额角的冷汗滑落,重重吐出一口气,连带着同样跪在林斐身边,检查林斐身体的尤里安也肉眼可见地喘出一口气。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幸亏,幸亏林斐的身体情况虽然完全够不上正常虫族的标准线,但也没有想象中那么糟糕,维亚心中升腾起一丝劫后余生的庆幸。

  “要不要坐起来?”维亚问。

  林斐没有说话,抬起一只手,搭住维亚的手臂。

  尤里安抬头想阻止,维亚已半抱起林斐,难得轻声细语地问他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林斐的神情懵懵的,好一会,他才极慢极慢地说了一句:“我、我背后有一点,点痛。”

  尤里安连忙往他背后看,这一看,却把尤里安看得呼吸一窒。

  林斐身上的衬衣不知怎么被划破了,肩胛骨那块地方有两道大口子,附近的布料血淋淋的。

  “血,有血,”尤里安脸上的镇静一下子消失了,他话音刚落,围在身边的维亚、兰德、阿雷斯特脸上都露出惶惶不安的表情:

  “他怎么了?”

  “怎么会流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救护人员马上就到,别怕,别怕。”

  “只有一点点疼吗?还有其他地方疼吗?”

  几道惊慌的声音重叠在一起,场面一下子再次混乱,尤里安的眉毛越绞越紧,他强行让自己冷静下来,怒斥了身边的雄虫:“别吵!我正在看!”

  拿出随身的刀具,尤里安低下头,小心地切割开一小部分布料,凑近去看,尤里安再一次滞住。

  “怎么了?”

  “说话啊!”

  “有没有危险?”

  “不要浪费时间!”

  耳边传来不知道是谁的声音,尤里安没有回应,他像是完全呆住了,脸上的表情专注得近似痴迷。

  迟迟得不到回应,阿雷斯特蛮不讲理地挤开专注的尤里安,自己往那处一看,随即露出与尤里安别无二致的表情。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不等维亚等人追问,阿雷斯特抬起头,看向林斐,他脸上之前的焦躁与担忧还没褪去,此刻又透出难以言说的喜悦与兴奋,使他的表情显得扭曲又魔幻,还掺杂了一点诡异的羞涩:“斐斐,你……你长翅膀了。”

  不等众人表达惊讶,在他们的身后,突得又传来一声响动。

  他们此刻的心神却放在林斐身上,压根不关心身后发生了什么,直到听到一声撕心裂肺的惊呼:“公爵大人!!!”

  维亚正对着塞梅尔的方向,听到这么大的动静,不得不抬头看了一眼。

  眼前的画面出乎预料。

  穿着教会服饰的工作人员大惊失色地站在塞梅尔身旁,而塞梅尔,半跪在地,捂着胸口,嘴边是鲜红的血迹,他身前的地板上,也有一块血迹,血液从主人的身体中流出,接触到空气,很快变成了淡蓝色。

  维亚凝目,心中疑惑,是因为刚才的争斗吗?

  他正想说几句客气话表达一下关心,怀中的身躯却忽然一抖。

  下一秒,怀中的人剧烈咳嗽了起来,维亚不知所措地用手轻轻拍林斐的背,周围几人都还没反应过来,林斐嘴巴里就呛出了一大口血,一下把胸前雪白的衬衫布料染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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